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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郑州完整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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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1/11/14 14:2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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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自幼在西郊长大,对于西郊人的普遍心态非常了解。

因为地处厂矿的大环境,工人们自然没有多高的文化。这让许多在生产车间勤勉工作多年工资待遇却一直不高的老职工们内心自然不甘。或者督促后代认真学习争取考上中专以上的学校以求毕业后分配工作获得干部身份;或者托熟人四处介绍为女儿寻觅一位家住行政区的趁心女婿以求永远脱离棉纺厂嘈杂的工作氛围享他们内心认为的清福。

这在大院里谁家闺女出嫁当天就可以明显感受到。

但凡把闺女嫁到行政区的人家,其父母自然是笑逐颜开满脸得意:小锐,来来来,吃颗恁姐的喜糖!恁姐寻这一家啊,该经八路煤炭厅家属院住哩,家庭条件可好可好,住大三室一厅不说吧,全家还就他哟(一个)男孩儿。

而那些闺女如果找的是水工机械厂或者发电设备厂或者电缆厂的人家,甚至有的闺女出嫁根本就没有出西院,嫁的就是本厂的子弟。其母亲大多是苦楚个脸,满脸的不满和失落。在男方迎亲的时候往往会故意挑礼找茬,发生语言冲突激化矛盾也是常事。

而在郑州的日常酒席亦或是夏日夜市地摊上,争强斗狠寻衅滋事的一方,往往就是西郊的牙家儿。

年龄大的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远离厂矿,年轻一范儿的希望自己远走高飞离开厂矿。可是,每每遇到在自己内心羡慕的那个地方生活和工作的人的时候,骨子里的嫉妒仇恨心理又会让自己失去理智,一个眼神的睨视,就可以成为矛盾的导火索,从而引发大打出手的结局。而且,在那个年代,行政区的年轻人普遍比较面(懦弱),面对西郊子弟的挑事羞辱,往往选择的是息事宁人百般忍耐,这又助长了西郊牙家儿的嚣张气焰。如此循环往复,全武行剧情一再上演,直至西郊完完全全的走向衰败。

西郊牙家儿精神上赖以为傲的众多万人规模大厂的轰然倒地,把西郊人骨子里的情感寄托完全摧毁,雄赳赳的精气神从此也就彻底溃散不复存在。

说起来争强斗狠,我感觉如果在那个历史阶段下的整个堂皇大西郊非要找出最强者,还要当属国棉五厂。

因为,以五厂的子弟为主要核心成员,诞生过曾经在西郊乃至整个郑州都不可一世疯狂玩命气焰嚣张的有组织的黑社会性质的帮派--飞鹰党。

飞鹰党具体的罪行我已经回忆不全了,无外是抢劫强奸持强凌弱劣迹斑斑罄竹难书。

疯狂之后必有代价,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飞鹰党被公安机关严厉打击全部抓获后,其多名主犯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但是,飞鹰党流毒却遗存多年。之后,在西郊经常会有赖渣孩打着飞鹰党漏网成员的名号,行敲诈勒索之实,被公安机关反复打击,延绵不绝,久未绝迹。甚至数年之后,市里还有一群不良少女,仿效飞鹰党组织架构,成立了一个所谓的蝴蝶帮,依托男流氓纠缠鬼混,也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很快就被公安机关悉数收监,彻底摧毁。

所幸,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因为父亲是干公安的缘故。被居家附近不少牙家儿心存忌惮,不敢过多的拉我下水,才使得我可以清清白白的离开西郊,去行政区开启自己的崭新人生,踏入新鲜的工作历程。

貌似有点危言耸听吧?不过,在西郊众多厂矿子弟的成长过程中,喜欢聚众扎堆热闹嬉戏,推崇江湖义气哥们情分的氛围下。这群青少年中的大哥级人物,但凡在某些事件的处理上头脑失去冷静和发生误判,就如同一名醉酒的汽车驾驶员般,把经由他掌握方向的这辆汽车开进深渊倾覆翻车。每每此时,车上的一众乘客往往不能幸免。发生在书源和红蛋儿身上的悲剧,就把这个轨迹演绎的如此清晰和生动。

成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古人在多年前就已经总结出了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孟母三迁的故事,在当今,才会被无数的家长铭记和效仿。

在报社工作以后,我很快就分配到了独立的宿舍。回去西郊玩儿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之后,我又结识了新的同事新的朋友,再加之,后来父母又搬迁至六厂位于三官庙的新家属楼居住,回前街回西院找熟人就已经是比较稀罕的事情了,逐渐的,我人生的脚步和西郊渐行渐远,慢慢陌生,终成路人。

但是,人生往往会有回忆和重逢。一次,在东区参加一个房地产开发商组织的活动,和他家的营销总监谢辉闲聊,惊喜的发现他竟然是比我晚一范儿的,在六厂前街长大的孩子。六厂小学,幼儿园,往西去往热电厂家属院的那条小路,理发店等等那些我们共同经历过的熟悉场景屈指数来,顿时就拉近了彼此距离。

还有一次重逢,则更加令人惊喜。报社还在纬一路一号老院办公的时候,我去相距不远的纬二路省新华书店对面的省福利彩票发行中心办事。在他家那个拐弯二楼办完事,准备往外走,后面有人叫我:是不是阿锐?扭头一看,竟然是初中最要好的同学常志刚。原来他早就调到省福彩中心工作了。

我和常志刚都是从棉纺厂的子弟小学考进当时西郊最好的,位于郑州市委南侧的19中的。像我们这样的厂矿子弟,在全班60名同学中,是个小比例构成。大多数同学是市直机关的子弟或者附近粮食学院(现在的河南工业大学)、规划设计院等单位的子弟。厂矿子弟中,有六厂的我、三厂的常志刚、四厂的田文春、五厂的马东伟以及五建公司的吉瑞平和刘继军。   

几年后,我们这一拨人中学习最好的田文春,考上了西安交大。全班最赖的牙家儿刘继军保送招飞,后来被部队这个大熔炉改造锻炼的非常非常的老实(哈哈哈),非典那一年,继军在副团级岗位上转业回郑,现在郑州市房管局担任中层领导。

常志刚家是三厂的,初中阶段我俩经常相约走路回家,他到了三厂拐进大院,我再往前走上一里多路就是六厂西院。志刚性格温和,为人善良,是个可交的朋友。工作以后,我们时有联系,夏天还经常能在省体育馆露天游泳池碰面。之后,忽然就失去了音讯。 

这次偶遇之后,我们的联系就再也没有中断。昨天下午,医院探望住院的亲属,回家的时候打不到出租车,一个摩的司机开辆造型有趣夸张的摩的载我。路上攀谈,这哥们给我吹嘘说他这辆电驴是摩的中的“悍马”。拉到家门口,我让司机把摩的支好,拍了一张照片发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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